他很想弄清楚阿金在佟澄空的心底分量如何,又不想让她以为自己很在意,免得以后被瞧不起,毕竟他现在还不是她的什么人。
「他不在意我们的事吗?」他漫不经心地试探道。
「我们又没什么事好让他在意的。」她闲闲地轻哼。
「谁说没有。」南宫隼怒道。算了,反正在她面前不动怒简直是奇迹,无论怎么控制都属枉然。
「你若敢说出来,我就宰了你。」意会出言下之意,她不禁面红耳赤地威胁著。
至少她不是全然无动于衷。不若往常般与她一阵唇枪舌剑,南宫隼亲昵的搔搔她额前微乱的刘海,欣喜地发现她不管是不是被强迫,都已经习惯这种触踫。从起初疾言厉色的拍开他的手,进展到现在仅是怒目相视,十来天的试验成果他觉得很满意。
「今天休兵。」心情大好,他眉开眼笑地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