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悄悄上前由门缝处听著房内的情况。」
「早安,母亲,"聂璩用他那完美的腔调说。
「有事吗?"聂夫人意带打发地问。
「母亲,我有话对你说。」
「说啊!」
「我……"他的声音有些干涩:「我爱你,妈妈。」
「……就这样?」
聂夫人丝毫未听出他话中的渴望及害怕,确定他要说的只有这些,他挥挥手要女佣带他出去。
「对了。」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,引得聂璩的眼一阵闪亮:「你不能叫我妈妈,你父亲不是说过了吗?」
「走出房门,我看著聂璩像死掉的眼,连一句话也没办法说出口。」
陆医师沉默一会儿,随后又回过神来——
「从此之后,我就不曹听聂璩再提过他父母。现在他都三十了,可是在感情方面,他还是那个八岁的孩子、觉得没有人爱他,觉得没有人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