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被她箍得紧窒的东方狂,只以一只手单吊著悬梁,再加上了她的体重,两人的身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摆荡在屋顶上。
「你……你快放我下去啦!」
「丫头,是你自己一直赖在我身上不肯走的。想下去,不会松开手自己跳下去?」东方狂说著,开始扯开她颤抖的双手。
冰儿垂头一瞥,从屋顶到地板间起码有六、七个人那么高,盲目跳下去的话,就算不破相,也得摔得断手缺腿。「我才不要!你陷害我,你是故意的!」
恼羞会令人成怒,有时候害怕的感觉,也有相同的功效。只见冰儿肝火一不顺,完全失去了理性……
「我不甘心——」冰儿狂嚣不休,提脚就勾在东方狂的胯间,一只手攀著他的腰,一只手猛在他身上、脸上乱抓乱划。指甲勾花了他胸前的锦缎衣料、抓破了他的脸,也不小心扯断了那袋钱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