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不相信自己了,她怎么可以这样毫无条件的相信他?他是男人,有血有肉的男人,不是泥巴捏的!
「你放心,我只是想感受你的体温而已,我什么事也不会做,真的。」
她过于期盼的语调是那么惹人怜惜,彷佛拒绝她是全天下最罪大恶极之事,但他不放心的是自己呀!他不确定自己能有当柳下惠的坚持。
雷纳山深深地叹了口气,脱下外套与鞋子,躺上床任由她宰割。与其让她有机会去找别人,不如自己来,这是身为男人的私心。他心底又重重叹了口气。
他一直是个理智、冷静又寡情的人,除了医院、手术室、研究室外,他从不费心将思绪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,因为女人是全天下最可怕的生物。
她们可以不择手段缠著你,不管你喜欢与否,她们也可以千方百计想上你的床,管你有没有「性趣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