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所有的精神得用来奋战,直到抵达牛圈那边为止。
「我们这样像不像同舟共济?」蓝香昀笑著问他,「你真该感谢我坚持要和你过去,如果你自己出门,只怕也会被强风给刮得不知去向。」
「是喔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」他不反驳。
「认为有理就坦白点,别死鸭子嘴硬。」
「没见过像你这么硬要凹过去的女人。」
「喝!你就是这么死要面子,承认受恩于人又不丢脸。」
江颢平哼著气地反唇相讥,「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拜托你跟著过来,不知道是谁一直抓著我歇斯底里的喔?」
「是我,我承认我怕黑,但那又怎样?至少我比你诚实得多。」
「是吗?」江颢平乘机问:「那么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,你来此的真正用意是什么?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诚实,你不是要论诚实吗?」
「是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