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吗?」师父定定望著凯蕾,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墙上的某种生物,任人审视,更清楚知觉到,这位师父的目光有多凌厉,直透人心。
「呃……」不知怎地,那个「不」居然吐不出来了。
「妳的生辰八字?」
脑袋一片空白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琦君又推了她一把,压低声音说道:「难得的机会,妳快说呀!」
「可、可是——」她的「三不」政策……
琦君白了她一眼,对她的婆妈感到不耐烦,径自开口说了。「我不知道她是几点生的,不过她的生日是X年Y月Z日!」
再度无言,凯蕾一阵无力感,琦君不愧是负责掌管记录员工资料的,居然记得她的生日……
孰料,师父听完后眉头蹙了一下。「妳是在午时出生的吗?」
都已到这个地步了,暗叹口气。「是!我的确是午时出生的。」
师父又盯著凯蕾一会儿后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