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的白鹳申吟了一声,纪柔荑连忙查看它的伤势,那一箭虽然没有射中它的心脏,但却穿透了它的左翅,看来即使医好。它以后也不能再飞行了;不过这支箭倒很是与众不同,箭身上镂刻著细细的花纹,箭头白羽更不同与一般箭枝,光滑挺直,像是名禽的翎:正当地用手帕为白鹳止血时,又有马蹄声响,这次是风寄晚回来了。他见她好好地坐在树上,原本有些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下来,然后看向她身边的白鹳,「怎么回事?」
「从捕猎者手下死里逃生的幸存者。」
「我看看。」风寄晚下马检查白鹳的伤,看见那支箭时双眉顿时皱起,他环视四周,冰面上还留有马蹄的残痕。「有人来过这里?」
「他是淮?」纪柔荑反问道。
风寄晚有些讶然,「你不知道他是准,却从他的手中救了这只白鹳?」
「他很明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