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绣帕是那天我不小心在书房外弄丢了,后来想回来寻时,却怎么也找不著了,怎么会在练功房出现呢?」
「因为妳去过那!」
「我?」衣水映这下更糊涂了。
「没错!就在我出事那天。」
「你出事那天一大清早,我就陪娘到庙里进香去了,怎么可能去练功房?若不信,你可以去问娘。」
她的表情不像说谎,但冷燡为甚么会说,看到她去了练功房?
很明显的,这两个他向来最信任的人,其中有一人说了谎。
只是,衣水映实在太娇弱、表情也太无辜,他无法把她想成那种心若蛇蝎的女人。
「这事情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,到时若真是妳,我绝不会轻饶!」他眼中闪著一抹肃杀的冷光。
衣水映没有开口再解释些甚么,却毫不畏怯的迎视他犀利的眸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