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温热的手掌,由她后颈抽开,与她混在一起的呼息迅速抽离,蓦地,春风感到失落空虚。
「你想我吻你,对不对?」飞衡远瞅著那张熟透通红的脸蛋,嘴角邪恶微勾,挑衅的问话带丝轻佻。
是不是自信过头的男人,总爱践踏玩弄别人的自尊?春风辨得清,他分明是故意!
这让她难堪,嘴巴不再笨得说不出话,她口不择言反击、掩饰现下尴尬——
「臭美!谁希罕你那张臭嘴,你刷牙洗嘴巴我都还不敢靠近,若被你吻到会倒楣、会生病!」唉!那种病叫情绝症!
「哼!真不希罕?狗屁!」飞衡远脸色一沉,恼怒讥讽。
抹成金芭比的嘴型,也像芭比上身似的,口齿伶俐,尖酸刻薄了?!遭人轻屑自然不爽!不管他对这个人有意或无意。
春风难以自处,选择沉默。
车子开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