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成了别人,自己呢?
「隔壁卖豆浆的王姊说,昨天晚上听到我们这里很吵,有个中年人很强硬的把阿笙带走,是她爸爸吗?」突然想起此事的文仲练问著。
听王姊描述得惊天动地,好友这个未来丈人显然不好惹。
「他说要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。」魏胥列淡淡道。
「未成年?」熊猫眼顿时瞪大,「阿笙不是……至少十八了吗?」
「对她爸爸来说,她还是个孩子。」
汪父对他凶狠如猛虎,回头对著汪笙却乖顺得像小猫,标准的爱女成痴。
难怪汪笙再怎么收敛,多少还是有些任性,从小被宠坏的。
「这样啊……」看来这段情别说要开花结果,光是继续下去都有困难。文仲练顺手开了收音机,爵士乐立即流泄而出,「那你们还能见面吗?」
「有什么不能的?」难道真能把他送进警察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