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没有理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般的逃走。」
她咬咬唇,不置一言。
「妳不唱歌了?」
「不唱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如此大的转变?「那妳现在靠什么维生?」
「我还在找工作。」
「妳不需要工作,我已经有钱可以给妳了。」他松开她的手,因为他知道那会在她的手臂上留下淤青。
「我不需要你的钱,我还养得活我自己。」
他很想摇醒她或是吻醒她,不知道她是哪一条筋接错了?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?可以说走就走,说不唱歌就不唱歌,而且当他像一个陌生人似的,他对她而言不是陌生人啊!
「裘蒂,妳是哪里不对劲了?」
「我很好!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。」
「那我们之间呢?」他倒想知道她现在是怎么去处理他们的关系。
「不了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