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阿叔!」光这一句就能确定是他了,裘娃儿像个孩子似的扑向他怀里,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。
「哎,」应铁衣抚著她的头。「别哭啦,阿叔本来想让你一个人学著独立,等到了湘城再给你一个惊喜,怎么知道你——唉。」话尾还是化成了叹。
「我还以为阿叔连认我都不愿。」她带著浓浓鼻音道:「小铁又什么都不说,我想阿叔一定在的,如果我叫了不应,那就是在躲我了。」说著说著又哭了。
「胡思乱想些什么!」应铁衣敲敲她的头。「好啦,把眼泪擦干,我还有帐要跟你算呢!」
「呃……」这时才想到自己胡乱揽事上身,阿叔大概全知道了,她揉揉眼,语调里带著刻意的天真。「要算什么帐呀?人家刚刚被吓著了,到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呢。」
「放心,我有办法让你回神。」那声音带著欺瞒性的和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