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,你怎么了?」她会介意他升处长吗?
「为什么我们两个结婚,你不会被怀疑勾结外贼,反而还可以升官?而我不但被打入冷宫,还有可能会丢了饭碗,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!」她愤愤不平地哀号著。
「别想太多,等你回去,也许那个许信贵就会还你清白了。」他安慰著她,不喜欢看她这么伤感。
「不可能的!这几天,除了真真打来跟我哈啦以外,完全没有其他同事找我。真真说许信贵下了命令,要同事别吵我度蜜月,有任何事直接找他就可以。就像你所说的,他一定是要拔除我的职位,好安排他的人进来,现在根本就已经是在架空我了!」她看著他,既哀怨又不服气,更多的是对人性及公司的失望。
海风徐徐吹来,吹乱了她一头短发;太阳即将沉入海平面,夕阳映照著她一脸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