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鼠跑动的声音,人的呼吸声,甚至是自己的心跳声,都像是贴著耳边响一样。
香桂逼自己静下心来,想著得先帮凤雁北看看伤势,她忘不了他胸口浸透里衣的大片鲜红。
「凤爷……凤爷……」她低声唤。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应,黑暗湮没著一切,她发出的声音更像是自己的错觉。
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施以身体上的侮辱,只要是男人,恐怕都会受不了吧。香桂能够明白凤雁北现在的心情,因此对他的沉默并没有任何不满。
「凤爷,你帮你看看伤口,可好?」她一边征询著他的意思,一边凭著微弱的呼吸声向他所在的方向模索。
地牢不大,在凤雁北开口前,香桂已踫触到了他。
他一动不动地趴伏在地,呼吸时断时续,对于她的踫触没有丝毫反应,原来早已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