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匹种马当她是什么了!佟澄空怒火冲天,二话不说,脱下鞋子狠敲他额头一下。
一时间,额上的疼痛比不上她给的错愕,南宫隼滑稽的表情介于暴怒和匪夷所思之间。
「既然你记性不好,我就再说一次。从下一刻起,你我各奔天涯,互不相识。」她死也不愿沦为他的玩物。
「不相识?」南宫隼阴莺地揉著伤处,疼痛强力发酵,霎时扩散至全身,夹带著一把怒焰。「妳不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妳的行为,或者向我道个歉什么的?」
「解释什么?又道哪门子歉?」她坦然地瞟他。
有耐心点,她不是一个任人揉捏的呢娃娃,她的年纪尚轻。「臂如:妳为什么上我的床?如果妳真如我所听到的那么不喜欢我这人。」他讽声冷笑。
谁告诉他这个的?佟澄空窘迫的脸红成一片。
「记得那晚我明明尽心尽力伺候宝贝,也没听到妳喊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