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是非常要不得的恶习,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,安宁儿竟渐渐开始习惯齐天放的存在。
习惯清晨在他怀中幸福的醒来;习惯两人同进同出到警局上下班;习惯用餐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;习惯夜晚躺在床上与他相拥而眠。
太可怕了,实在是太可怕了,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沦陷而不自知。
正想得出神,突然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从背后留住她。
「在想些什么?」齐天放赤果著上半身,穿了条长裤坐在轮椅上,发梢还滴著几颗水珠,显然是刚从浴室里出来。
「请你把手放开。」尽避心境上已经起了变化,表面上,安宁儿对他仍是不假辞色。
倒是齐天放,他像是能看齐她真正的心意似的,老是无视她的拒绝,任性的对她为所欲为。
总而言之,安宁儿就是拿他没辙。
「在想什么?那么专注。」他的手臂依然留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