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的躁动随著他的怒气愈发逼人,易慕秋甚至必须不断深呼吸才能勉强抑住。
「滚!」
豆大的汗珠不断自他额际滑下,他那痛苦的模样巴迎雁尽收眼底,教她如何走得开。
「让我陪你好不好?」那语气卑微得近乎哀求。
「我不是不让你陪,只是……」话到了唇边却难以启齿,易慕秋瞪著一脸哀伤的巴迎雁,心蓦地软了。她与他之间的孽缘,是今生注定纠缠一世?而她颊盼的珠泪是割断他最后理智的那把利刀。「罢了!」忍无可忍,无须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