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刚……她怎么了?侍女搔搔头,觉得好像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,可是……她怎么都想不起来?
见鬼了,她这么一想,顿时感到四周暗得恐怖,又静得骇人,她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,于是匆匆跑向灯火明亮的长廊那头。
躲在黑暗中的人儿露齿一笑……
书房中,袁睿和裴骥蹙眉对视,气气僵凝。
「会是谁?」
「想不出来,刚刚我们已经——过滤镖局近一年来经手的案子,并没有与人结仇的可能。」
「也许跟生意无关。」
「那会是什么原因?有人非要置我于死地?」
「有没有可能是府里的人?」裴骥突然道。「你想想看,这几次的事件若个是熟悉环境、熟悉你日常行踪的人,根本无法做出来。」
「府里的人?不可能。他们在府里少说也都待过五、六年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