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百猊冷笑。「很抱歉,庆阳格格,本来还希望到扬州的这趟路上妳我能相安无事,不过现在看起来是很难了,从现在开始,妳待在妳的舱房,我留在我的舱房,妳我各自用膳,互不打扰,请自便吧。」他说完,牵著瑞思丽的手进入舱房。
庆阳格格从没这样狼狈过,更没有人敢这样羞辱她,她倏地失声痛哭,气得差点没把桌子搥破。
「格格,您别生气了,格格。」她带来的一群仆役围在痛泣不已的她身边柔声劝慰著。
「通通滚开,你们是什么身分,轮得到你们来安慰我吗!」她倔强地擦眼泪,气得拍桌大骂。
仆役们全部噤声,悄悄地退到船舱外头,没人敢再去踫钉子。
听著庆阳格格啜泣的声音,瑞思丽不安地在舱房内走来走去,愈听愈觉得下忍,愈听愈觉得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