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扬长而去的背影,冉烈不经意低头一看,肩上竟留下了她的纪念品——一滩犹然温热的口水!
懊死的女人,她总是有办法将他逼得失去控制,咬牙切齿的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手帕,冉烈恨恨的擦去那滩恶魔留下的印记。
是可忍、孰不可忍,一万多块的天价晚餐、那束让他面子扫地的黄菊花,以及今晚这个让他糗态毕出的音乐会,已经把他的耐性逼到了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