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的一个吻,比起之前对戏的、莫名的、冲动而晕醉的,这简直不像吻。
「我昨晚没作梦……」梦成真,也就不是梦。没得卖,他回她一个吻。
不吝啬的一个深吻。他给她的,多过她付出的。他自小习武,在空气稀薄的寒冷地带成长,肺活量超越专业歌唱家、职业长泳选手,踫上她,他把满腔热意都给了出去,不在意没了呼吸——没了命。
「罗煌……我不舒服……」她拍打他的胸口,发出急喘、断续的嗓音。
罗煌微睁眼眸,从少年失控的不要命激情中醒悟,离开她,在水花绵细溅洒中,冷静盯著她被吻肿的红唇,双手却已是掀高她的T恤下摆,将她洁白娇腻的年轻躯体,紧密抱扣在他灼烈的欲望之上。
「抱歉。」他放下她。这不是梦,没那么简单,至少跟昨晚相较,少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