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半,谭耀伦幽然苏醒,额际传来隐隐的痛楚,是喝太多酒的证据,昨夜的激情也一并回笼。
向来行事谨慎的他,居然犯了两个禁忌--踫了处子之躯、没做防护措施,还失控的……
他别过头,身边已空无一人。
走了?!他的心中五味杂陈。
诧异她竟然不声不响、不告而别。
疑惑她究竟抱持何种心态,与他共度一夜?是否真的不介意把第一次献给他?她对他很反感不是?
一连串的问号在脑海浮沉,深深迷惑住他。
忆及她臣服在他怀中的媚惑妖娆模样,他竟像个气血方刚、欲求不满的年轻小伙子,猛地起了生理反应。
女方失去那片珍贵的薄膜都能若无其事的离开,他也不必在乎她的感受、也无须感到愧疚。
男欢女爱、你情我愿,他给了她后悔的权利,并没有强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