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来真奇怪,躺上这张床就生病,你家这张床被诅咒过啊?」人家她活了二十二年,一直是健康宝宝说。
「对不起,是我害苦了你。」他握紧她的手,内疚和自责不断涌上来。
锐财团算什么?生命才是最宝贵的。
「唉……没关系,只是一场代价太昂贵的误会罢了,你把我救回来又照顾我,也算将功抵过啦!你不会又把我丢到哪个奇怪的地方去吧?」方欣的表情很夸张。
岑缺摇摇头。苦涩的笑意里有敬佩;这种豁达与他的枯槁成为光与暗的强烈对比,令人不敢逼视却又强烈地吸引他。
「能够活同来真的很好,我还有好多事要做。」方欣的脸庞焕发出生命力的光采。
真奇怪!经过这番折腾,她心里那些怨啊、恨的,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也好,能活下来已属万幸,才不要把宝虫贝的心力花在那些怨恨上。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