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一切皆与他无关,他何必在乎她的死活?她活该多了三道痂,他该高兴的让所有员工放假一天,放鞭炮大肆庆祝,而不是想著当时的她情况有多危险,现在伤口是否还会疼痛。
「生气了?我告诉你,这是你应得的,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真相。」她想报复他,报复当年他听信谗言。
她的话没让政翔勃然大怒,反而让他冷静下来,他皮笑肉不笑的松开她的手。待平安坐回自己的座位后,他以懒懒的语调说:「别误会,我的举动不代表我关心你,之所以追问,是因为我想知道,当初你既然狠狠的划了自己三刀,为何没死去?或许你可以给我个正确答案。」
「我也一直问著自己这个问题。于先生,或许你可以找个时间问问你的同类,可能他会给你正确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