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有要求进屋内,仍是维持相同的姿势倚在墙边,反而教她手足无措了起来。邀他人内是基本的礼貌,可她偏又怕会再与他纠缠不清,所以迟迟不敢邀请他进屋。
两人就在屋外僵持著,于漫光不晓得该和他说些什么,双眸只好紧盯著地板,以免被他看出她已哭红的双眼。
邵御飞假装没看见她哭得红肿的双眼,她的在乎让他更加确定他的决定是正确的。
「我只是想来看看妳,和妳说说话,就这么简单。」
他的不逼迫,他的温柔,在在软化她的心,她试著抬首对他一笑,随即又低下头暗暗斥责自己的行为。
她干么对他笑?笑了又如何?就算她笑得再灿烂,也不可能改变任何事,何必呢?
但不对他笑,难道要冲著他哭吗?不!那样只会让他感到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