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应阳放开她的手,像十分熟悉她的厢房般找出药盒,随即折回床榻坐了下来,「我帮你上点药,先忍著点。」
爆樱宁咬著牙,沉默地注视他先用夹子将她手中的木刺仔细挑了出来……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有点像巧瑟在她身旁,却又个似巧瑟那样细心;巧瑟每回帮她处理些小伤,总皱著一张哭得比她还难看的脸。
此外。他的手好大、好温暖,突来的暖意令她更觉刚才那场遭遇的寒酷已劝摇了她的壁垒,龟裂的城墙迅速崩毁,温暖得让她好想哭……
挑开她掌中最后一根木刺.她腕上的素袖却多了数滴水痕,君应阳顺著望上她含泪的眼,那份怪异的怜惜更加剧烈地在胸间翻动,「疼到眼泪都掉了?」该不会是他的手劲过大,把她给弄哭了吧、
爆樱宁抿嘴地摇头,藏不住声音里的瘠 。「我……我想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