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她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唇,觉得连举起手都困难,可见她刚才真将全身的力
气给用尽了。「我起不来……」
君应阳不假思索地将她拦腰抱起,她纤薄的身子轻若无骨,虚软地全偎在他的怀中,而独属于女性的馨香,幽幽地迎进他的嗅觉。
临走时.他回头怒瞪两人。「你们两个明天就走,没有说项的余地!」
在回回云居的路上,他没有半句话;而她是累得说不出话。但她明白他在生气,那抹怒意随著沉默逐渐地一路漫开,强烈地压进了她的心坎。
君应阳直接将她抱进她的厢房,一放到床上,瞅著她散乱的鬓发。我见犹怜的憔悴脸孔,他抿了下唇,淡淡地开口,「不会喝,下回就别参加诗宴。」
「诗宴不去……会招人嫌议。」还是好累,真是个惊魂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