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荒唐!」君应阳一拳敲向窗棂,先前己损的门扉不堪这样的冲击,顿时散了一大半,碎屑同时也扎进了他的手,然他却浑然未知。「苏念学行事分寸极为正派,岂会开口要求这种事?强行灌酒,带至厢房,这也是她愿意的?」
「我们……」萧明郎脸色发白,明了再也瞒不下去了,可过去这种先辈欺负晚辈的事情他也看过几桩,就不见山长有这次如此愤怒。足见……山长真对苏念学有什么,他们踫了不该踫的人了!
「求山长原谅!」也不顾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,张伯业浑身发颤地跪了下去,顺便也拉著萧明郎的衣角。「学生只是一时醉酒糊涂,并非真有意侵犯苏友执。」
「醉酒糊涂?好个借口!」君应阳说不出为何胸中翻腾的怒意如此剧烈,他早预见这种情形发生,却不料自己有这样的怒气,他眯细了眼,瞪著两个下跪的生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