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樱宁死命地踢蹬著身上的采花贼,被紧捣的双唇压根叫不出任何声响,然一个弱女子哪敌得过两个色欲薰心的婬棍?完了、完了、完了……不甘心。怎么就是不甘心!若是被发觉女儿身而遭人污辱、那只能怪自己不够机灵;可她……
「你们在做什么?!」
一声低喝,停住了萧明郎准备解开宫樱宁缨带的举动,他猛一回头,未料君应阳竟满脸铁青地出现在他们的寝房。
「山、山长……」张伯业慌张地抛又从宫樱宁脚上脱下的布靴,朝君应阳作了一揖,「山长,我们……」
「侵犯晚辈,这就是你们学到的东西?」君应阳咬紧牙沉声喝道,一双厉眼扫过狼狈下床的两人,还有床上喘息颇剧的宫樱宁,然他讶异于胸臆间起伏的,竟是一叫股想杀人的强烈冲动。
早该明白,早该撵她走!若常愈没即时到回云居通报,她甭说名节被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