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杀人的凶手,而她是唯一目击者,只有她能指认这项罪行。
「如果我说出真相,」她想,「马克雷族人会怒火高张的攻击柯德农族人。」
她宛如看到了笛声吹起,召集族人入伍,听到他们匆促的脚步声,大兵布置在边界上,人人刀枪在手,要向柯德农族人报仇。
「我得想法阻止这事发生。」她自语。「公爵没有死,那才是最关紧要的事。」
她把他抱得更紧些,举起一只手轻轻拂开他额前的湿发。
「我不知道公爵大人到明天或许更晚是否会醒过来。」医生说。
他是个红光满面,神色愉快的人。他已很技巧的把公爵手臂上的子弹取出来。
同时也是粗手粗脚的,妲罗真庆幸病人还在无知觉状态,不会感到疼痛。
「公爵大人跌倒在石岗上了吗?」医生一面检查他额上的伤,一面问。
「是的,他撞到石头上了。」妲罗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