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像是常来接小姐出门的那位滕先生。」
韩映禧听完回过身又往外走,要管家去唤老张准备车。
「是。」先生今晚看起来格外冷沉,像是很努力的在压抑著什么似的,那种危险的感觉像是一室的瓦斯,只要火柴棒一划就立即引爆。
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好。
韩映禧坐上车。「你送过乐到过滕栉家吧?」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,他冷森森的说:「带我到那里去。」
坐在行驶平稳的宾士后座,他看著窗外的景物飞逝而过,眼底透著闷烧的怒火。
带著行李住到滕栉家?!乐还真的是非君不嫁了吗?这样潇潇洒洒的连句再见也没有的就走出了韩家、走出了他的世界?
她够狠、够绝啊!没有一丝眷恋、没有任何的犹豫,对她而言,他到底是什么、算什么?只是她恋爱游戏设定的角色之一,抑或只是路人甲乙丙?甚至,什么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