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我吵醒你吗?」
陶垚农摇头,亲吻她绯红的脸蛋儿,闭起眼楮。
「你好好睡……」她说,静静枕在他胸膛,直到他呼吸深沈平稳,她才又起身,披著他的睡袍,走出房门。
幽微的月光,斜掠窗台上的盆栽,一种近似栀子花的香味,不可告人般地弥漫著。黑猫永夜伏在走廊的骨董角桌休憩。宇妥走到陶子墨的房间,无声无息转动门把,开门入内。
小女孩睡得很不安稳,宇妥一接近卧室,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呓语夹带微弱的啜泣声。宇妥走到床边,抽了床畔桌上的纸巾,擦拭陶子墨沁汗的小脸,柔声呢喃:「乖──乖,作噩梦了嗯。」她上床,将陶子墨拥入怀里。
小女孩并没醒过来,身子下意识寻求依靠,偎在宇妥温暖的胸前。宇妥拍抚著她的背,拉好被子,陪她入睡。
清晨的鸟儿喜欢咚咚咚地啄著玻璃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