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宇妥在大露台的庭园桌四周走绕一圈,一会儿拍拍陶垚农的肩,一会儿模模陶子墨的头发,她的伤痊愈了,白皙的额头上没有任何疤痕。宇妥拿起口布擦擦她唇角的牛奶渍。
黑猫永夜在花圃、墙垣,跳上跳下,挥爪扑蝶。
皇廉兮从主屋正门走出来,拉拉领带,挥挥西装袖口,戴上礼帽,恍若一名尊贵爵士。
宇妥惊讶地看著他。「廉兮,你穿得这么正式,要上哪儿?」他一向穿著地中海休闲风格服饰,在浮坞露天酒吧,悠闲卖酒,很难得看他穿戴得像要接受女皇召见一样。
「我要去拜访你们这座岛的大家长,听说他凡事讲『礼』,我若太随便,惹得他一个不高兴,下令把我赶出海岛,以后不能住在这美丽的地方,我会很遗憾──」皇廉兮又调整一下领带结。他话虽然说得谨慎严重,脸上神情却是一派轻松、漫无经心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