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随时维持她郝思佳高尚的美感,她火速但优雅地赶回新店家中一趟,换上波西米亚风味的行头,以呼应阳明山灰涩的天空、灰冷的风。
披肩左拉拉右扯扯,苦候不到寇冰树的回应。
屋外天寒地冻,冷风萧瑟,在在催发郝思佳天性中的多愁善感。愁眉不解地,她从厨房哀怨探出头,语气无比凄凉道:
「小树儿,你怎么都不答腔呢?是不是袁妈妈说错话了呢?」
咦?刚刚袁妈妈说了什么……吗?好不容易从沙发底下找出滑落的绣针,寇冰树愣愣地跪蹲沙发旁,手上拿著针,一脸空白。
「我说错话了吗?你们的事仍是禁忌,不能说吗?是不是这样呢?」郝思佳不能忍受自己的可能失误,掏出绣帕,半掩泪容。「我多嘴了吗?请你告诉我,我能承受的。」
那悲痛欲绝的哭诉,吓坏了缺乏泪弹防御能力的寇冰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