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每星期日都得上教会和中文学校,而且,过年过节,在纽约还有祭祖礼呢!」
雅芯说:「但最主要的还是我妈。以前我也很叛逆的,但意外发生后,我开始勤学中文,想体认自己中国人的一部分,看能不能更容易唤醒她……」
讲到此,两个一老一少的女人,又是以一盒纸巾来结束这每每提及就令人难过的话题。
以雅芯的个性,即使牺牲,也要说清楚、讲明白,无论是用英文或中文,她绝不许自己积郁成疾。
在章家的工作,说重不重,说轻松也不轻松,主要是替老夫人接电话和安排行程,和一般秘书没什么两样;若硬要指出差异,就是比较琐碎及生活化,有些时候还得陪伴出席各种宴会及义卖会。
另外,她每天早上给老夫人上一堂英文课,老夫人似乎对她极满意,逢人便说:「这是我的英文秘书,真正从美国来的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