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一起留在巴黎,陪伴我画图、陪我一起在左岸散步、在每一个寒夜里点一盏灯等我回家,好吗?」
皖羚深吸一口气,警告自己不能心软,不能这么快就相信他所说的话。同一时间,腹部突然传来一阵不寻常的疼痛,她隐忍地以手按住下腹,脸色却慢慢发白。
「皖羚?」褚凯杰发现她的不对劲。「你怎么了?你的脸色为何这么惨白?告诉我,你哪里不舒服?」
「我……」她拚命深呼吸。奸痛!下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,让她痛到快失去意识了。
孩子!这两个字清晰地跳入她的脑中。不!不!她不能出事,她绝不能失去孩子!
「送我……去医院……」她紧抓住褚凯杰,断断续绩地低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