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你后悔了,大可现下就大声唤人前来。」仇释剑挑眉建议。
「我不是后悔,只是不晓得该和你说些什么。」
「既然不晓得要说什么,就什么都别说。」反正他话本来就不多,况且现下负伤又虚弱,更不希望身旁有人像只麻雀般说个不停,她若能保持安静,是再好不过了。
「好,不过你身上的伤得立刻处理,为了不让别人发现,现下只能委屈你暂时待在这里,可以吗?」仇释剑冷淡的态度,让她面对他时特别小心,不想惹得他不高兴。
仇释剑吃力地耸了耸肩,一副随便她的模样。
宁千羽见状,心想他是同意了,马上再下床,将水盆里干净的水给端来,并取来了洁净的布巾与伤药。
「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对劲,伤口很疼吗?」在晕黄的烛光下,她发现他似乎很疲累,气色也颇苍白,猜想是他身上的伤在作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