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也能慢慢体谅她了,我一点都不恨她,反而感谢她,因为她救了你和灵均的生命,使我这一生还能再回复希望,获得快乐。」他定定地看著她说。
总是那一些令人怅锅的往事,前面的路漫漫长,最黑暗的时刻算不算过去了呢?
在门口目送著德威上班,就如同每一回,有做妻子的日常感,也有藏在内心的恐惧。总想著,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了?他会不会再回来?二十年前的记忆早深携在心底,夫妻被迫分离,末道再会,就千山万水,几乎一世诀别。
所以,他来是喜,去是爱,再不敢视为理所当然。
以缘关上门,打算念一段经文再去工作,才走几步,门铃又响,八成是德威又忘了带什么东西了。
她摆出笑容应门,一看见外面站的人,脸迅速僵凝了。
不是德威,是位中年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