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!」步出酒吧,走在凌晨两点钟的台北小巷,原茉晏终于哀叹出一整天的坏心情。
目前她才大二,前不久却面临被退学的窘况,只因她晚上太努力打工了,白天自然缺乏精力应付教授的百般刁难;有时上课打瞌睡,有时迟交报告,有时迟到、有时旷课,成堆的「有时」难免让教授看不对眼,下场之凄惨不难想像。
镑科教授像是同时盯上她了,死当保障名额里赫见她的名字,真是令人头痛的恶耗。
系上不少同学得知她危险的惨境,无一不面露惊讶与同情之色,似乎很难相信父母皆是老师的她,成绩会如此糟糕……唉,她也想好好念书,可是时不我予啊!
读书是要花钱的,至于钱从哪里来,当然就得靠自己死拚活赚,谁要她有一对靠不住的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