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跟我吵架吗?」
她漠然一笑。「我们可不认为你会担心。」
瞿铭懊恼地一拳挥向墙壁,似乎必须让自己受伤流血才能压抑住他满坑满谷的沮丧。
白水沁轻撇嘴角,冷淡看著他自虐的举止。
既然在乎何必当初呢?爱情只不过是一场理不清的迷咒罢了!
白水沁走向前,握住瞿铭的手腕,对于这种流血事件她并没有任何兴趣,只不过当前瞿铭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这是律师的直觉。
「你要怎么凌虐是自己是你家的事,不过,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。」
瞿铭狂乱的目光迎向她。
「雨怀开车一向小心,尤其她现在怀孕,她的警觉性更高;车祸的现场煞车痕?相当短,证明雨怀开车时一定非常不专心,我问过雨怀的秘书,知道在车祸前,雨怀最后见过的人是泽田铃木社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