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微微一窒,她那张含泪带怨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心中,宛若早已被刻上似的。
「我一定得去。」这样的信念从他年幼之时,恐怕就已深植。
「即使我会恨你吗?」
「对!」毫不犹豫的回答让裘水嫣那颗剔透的玲珑心顿时破了个洞,整个人空空洞洞的。
原就纤细的身子在狂风的吹拂下,更显单薄,像是随时会消失似的。
「那你走吧!」泪早已流干,裘水嫣定定地望著他,清亮的眸中无泪。
「你……」她出乎意料之外的冷静让他心中微诧,但崖底那几乎一触即发的紧绷让他无暇细思。「有什么话,等朕回来再说。」
虽然未成王,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如愿,所以自称为朕。
「嗯!」面对他迫不及待要投入杀戮,她只是浅浅地点了点头。
懊说的早说了,再多说已是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