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半个月以来,相思果然坚守著她所说的话,除了替桀瑯换药,给他送饭菜,为他换洗衣物以外,真的不再和他多说一句话,不管桀瑯怎么大胆直言,怎么嬉笑怒骂,怎么轻声细语,她一概来个相应不理。
相思按时替桀瑯换药、送饭,绝不会在他眼前多停留半刻,真正会理睬桀瑯的只有金钱豹和小猴子,偶尔他会从开敞的窗前,看见相思凉挂衣服的身影,柔软轻盈,一阵紧似一阵地撩骚著他的心。
桀瑯觉得自己成了一间卧室的囚犯,相思则像酷吏般冷漠寡情,他已经闷得快要发疯了。
挨了一个月,桀瑯的腿伤几乎就要痊愈了,他再也忍不住,挪动著没有受伤的左腿,慢慢地下床来,由于双腿太久没有行走,全身筋骨僵硬得隐隐作痛,他在屋内扶著墙小心翼翼地练习著走路,直到左腿完全适应了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