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灯带来充足的光线,他看到她额头上新的瘀青,钳制的行动突然震住,他以食指轻触伤口,犀利的黑眼中闪过半秒的不舍,在莫容洁还没察觉时,荆堂已在下一秒起身,冲到门口,打开门,大声叫著手下的名字。
荆堂斥责的日语快速流利,他在指责手下怎么可以让她受伤,手下解释了她的不配合,趁著这个空档,莫容洁冲下床,躲进浴室,用颤抖的手锁上门。
她虚软地跪坐在地,眼眶的泪如大雨般倾泻而下——
天啊,她该怎么办,要是真的结婚了,她这一切的努力不就白费了?
「开门。」
她不能跟荆堂结婚的。她在心里悲喊著。
「你以为我是舍不得你吗?莫容洁,折磨你是要经由我的手,这是我的权利。」他替自己失控的关心解释。
「让我走……」她哭喊著。
她该怎么办?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?
「你想走?」
「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