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女人。「我是长工,长工的工作不包括绘画。」
「我是主人,我说了就算,而且它真的有用,虽然我只画了一个月,但是效果显著,你别一副不相信的表情,吴公子就是最好的例子。」
「他会画画,所以侵犯你?」他推测,但发觉自己语无伦次,而且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。
「当然不是,你怎么会这么想?」她瞪他。「我的意思是我差点打了他,但我没有,这表示我的耐心比一个月前好多了。」
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我本来就该揍他。」他交叉双臂于胸前,一副不耐烦的表情,这乱七八糟的对话让他火大,他甚至怀疑他们两人说的是不同的语言。
「一个月前我真的打了一个人,但是我真的不该这么做,毕竟母亲已告诉过我男人的种种德行,我不应该让怒火控制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