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有些捉模不定。就像此刻,他根本察觉不出她是不是在生气。「听说妳在这儿衣不解带地守了我三天。」
火夕承认,「嗯。」
「如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,妳为什么愿意在医院等我醒过来?排除了我们有血缘上的关系外,就只有情人或夫妻较为符合了。」他说出看法。
依常理而论,的确是如此。「很好的推理,只可惜错了,」火夕一脸遗憾的表情,「我含在医院守著你是因为我是你的保镳。」
保镳「她?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自韩役展的唇角逸出,「哈哈哈……」笑得太用力,不小心又弄痛了伤口,他忍不住申吟出声,「唔」──火夕无关痛痒地秋著他,不发一语地任由他笑个够。
他伸手抚了抚贴了纱布的额角,「对不起,我太无礼了。」
「无妨。」她不在意。「不过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我想知道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