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任她在自己身上发泄怒气。
「原谅我。」他忏侮的道。
「你要我如何原谅你?」她恨声道。
她怎能假装那些伤害不存在?
她怎能假装自己能既往不咎?
她怎能……
这五年来,对他的恨意支持著她,可让她恐慌的是:她对他的恨意,似乎渐渐渐渐的淡了。
不,只有在恨的情感里,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!
要恨他,恨他呀!
或许,她要记住恨是因为她仍然有爱?
这骇人的想法吓到了她!
酒醉的她远比平常脆弱,她终于痛哭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