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承认这件事跟你有关?还有,你又怎么知道我受伤?你派人跟踪我?」思及此,她又气又窘又迷惑。
「要怎么想随便你,我不会明确回答。」滕洛直截了当的说。
她无言的望著他,思虑陷入胶著。她实在难以理解他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?有心还是无心?
「连运用迂回的手法,让我住进这栋房子的理由,你也不打算解释吗?」梦娣不死心的想从他口中探询出蛛丝马迹。
这男人做事怎么老是喜欢兜圈子?一点都不干脆。
「你不需要知道。」他还是无情的回绝,拒绝透露。
隐讳不明、似是而非的一切令她无所适从,梦娣的脸色欠佳,兀自生著闷气。
滕洛敛眸,低缓道:「你只要明白,我没有恶意就够了。」
梦娣心口一动,刹那间,他似乎从他冰漠的眼中,看见善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