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路的混杂慌乱及早就没再追来的警察全关在铁门外。
抱著怀中的女人冲到昏暗的停车场角落之后,他倚著墙,腿软的蹲坐在地上喘息不停。看来刚刚的打斗及混乱都结束了,可是,现在他手臂里挂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?
她是死了还是昏了?他没空去探她的鼻息,因为他起伏的胸膛每一个动静都贴著她温软的肌肤,让人不能忽略的是,这女人也长得太不安全了。
祸水。
美到让他会想看很多眼的祸水。
马的!什么时候了,他竟然还想著这女人美不美!
「喂,醒醒!」他该问的是,这女人为何知道他叫邢狂。
厉姠荷在被他很不客气的对待几次之后,神智依旧不清醒,但心中的挂念却反射性的问出口,「我的虾……」
虾?他有没有听错?
「哪来的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