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哪敢说不高兴，不过最后那一句谢谢是真心的。
方韦昕和高洁幽当然都明白，不过方韦昕一直偏头看著他不语，看得他的心开始暗暗发毛。
「呃，怎了吗？」裴克雍小心翼翼地问。相信任何人在面对像方韦昕这样的女人时，都不会傻傻的掉以轻心，除非那个人是呆子。
「没有。」方韦昕突然坐正，然后耸了下肩。
她愈不说，就代表愈有鬼，裴克雍至少还有这点精明；方韦昕从来不做无聊的事。
「看在我答应当旭日的免费律师顾问的份上，韦昕，妳就别再吊我胃口了好吗？」
「好吧。」方韦昕点点头，很老实地道：「其实，我不觉得你想的这个方法是好方法。」
「怎说？」
她站起来，双手在背后交迭著走向落地窗。
「你的方向没有错，追的线索也很对，但是你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