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?」
「我明明说过那么多伤害妳的话,为什么妳还能坐在我身边,自在地跟我说话?」他困惑地望著她。
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大概我的个性就跟狗一样,很容易就忘记痛了吧!」她自嘲地笑道。
他让狗儿蹭著他昂贵的西装裤,留下一圈白毛。
「如果我是一条狗该有多好,就算受过重伤,等伤疤好了,又可以活蹦乱跳。」
赖竺妮却摇摇头。
「这倒很难说。依你的个性,就算是当只狗,也会当得很孤僻。只要冷冷的眼楮一瞪,就没有一只狗儿敢惹你,然后你就可以舒服地当你的狗大王了。」
他抬起头,狭长的深眸睨望著她。
她也回望著他,仔细地观察著,他听进了她多少的话。
他垂下眼,笑了起来,表情却是十分落寞。